心靈ok繃 嘴上的心情、文字的碎碎唸……

2024-11-05

影視〉重生之名流巨星by青羅扇子

我覺得吧…

作者青羅扇子的文筆算流暢,寫故事的功底還不錯;他沒有給讀者那種大起大落的劇情,但也不會給人以敷衍的流水文作塘塞。比起蘿蔔兔子寫的«重生之银河巨星»,我自然還是鍾情第一次看的作品(指兔子),沒辦法!我這人比較死忠。
但憑心而論,青羅扇子寫的«重生之名流巨星»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原著的——2016年被改編成電視劇——電視劇將該部小說改成了懸疑劇,然後將大量的BL原素都拿掉了,只在情節上做了許多〝暗示〞…我是不反感這種處理手法啦,但是,看完原著後再回頭去品電視劇,就不難發現:劇中的兩名要角——雲修(馬克飾)跟封景(徐海喬飾)——都有點…不符合原著;封景的演員還好,他演出了原著中封景的某些精髓,可是杜雲修的飾演者…卻遠遠不及原著的千百分之一!倒是演「杜飛」的傅方俊比較符合原著中的“杜雲修”!(是說…要是當初找的是傅方俊,也不知道他扛不扛得起杜雲修這個角色?)

故事從杜雲修發生交通事故死亡說起。
杜雲修死後,不明原因的附身到一個小年輕——穆子澈——身上;作者在這件事上著墨不多,只在杜雲修的前世做了許多講解,譬如:小杜是個Gay、是孤兒、熱愛演戲…等等,倒是對雲修的容器(穆子澈)卻講解了一句「一個私生子、父不詳母病逝」然後就沒有了!比之孤兒出身的杜雲修的人設更慘!
好嘛,作者你懶的在配角身上多費心思我理解,那你就懶到底唄——可你偏不!你中途偏要搞出一個Brauchli——說是他一手帶大穆子澈!?什麼鬼,難道穆子澈跟B.R集團有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兩個毫無交集的人怎麼會從小一起長大?說不通!(難道是養子之類的?)偏偏作者還不願多著墨在這一方面,只是一個勁的訴說Brauchli想愛小穆又不敢放膽愛他…實在比不得雲修的氣魄,虧得他還是B.R集團的繼承人呢——連厲睿都不如。

於是,我就看著Brauchli這個角色莫名其妙的冒出來,跟穆子澈一番糾葛——好嘛,誰讓這是部BL小說呢;可問題是:電視劇把它改編的幾乎要連作者自己都要不認識的樣祇啦😨穆子澈的戲份在原著裡本就不少,若照原著來走是很不錯的,但為了避開BL的成份,編劇讓本沒戲份的穆媽媽出線,還讓穆子澈擁有ESE的股權——這八成是將原著裡關於B.R集團的繼承人Brauchli的戲份拆出來的結果、讓柳藝成了倒追穆子澈的存在…這在原著裡是壓根都沒有的事!然後更扯的是將厲晨(厲家二少)寫成了是厲睿的雙胞胎兄弟!哇哩咧~這位晨弟在原著裡也是個見名不見影的角色,可到了電視劇…戲份還不少——可呵。
好想問問:編劇到底在想什麼呢?

但不可否認:這位電視編劇的功底真心比原著的構思要好太多,起碼可看性不是一丟丟而已;我可是電視劇跟原著雙邊並進的,所以感覺特別明顯!至少我自己深感:原著的故事情節也不錯,但就沒什麼節奏感,只是在趨向平舖直述而已;就我這個非粉絲的讀者來說,若非習慣如此平淡的閱讀狀態,恐怕早晚要扔書吧(呵呵,我也不是沒扔過書,但忍耐力還是有的)。

倒是關於電視劇,我還想多說一句:明明覺得情節都不錯的樣祇,可為什麼讓我那麼出戲呢?尤其那個馬可(演雲修的),他詮釋的角色…始終都在皺眉,情到激動處也只會怒睜雙眼、嘴角下撇;還有一個蘇航(演褚風)——是,褚風是個有點心高氣傲的主,但原著裡的他不是沒腦子的男人吧,為什麼蘇航詮釋下的褚風就缺了點腦子的感覺呢?唉……。

講真的劇情改的不差,就是演員選的不是挺好——尤其是主演的幾個演員真的要選好~不然分分鐘毁劇!你看,劇裡就有演的很出彩的人,像泰星pong(演謝頤的)把謝頤的感覺演出來了,就算改編了一些細節,但他把謝頤這個角色該有的Feel演出來了;又譬如戲份不多的韓彩英,她把藝人(林萱)的氣質演足了,反倒把女主(張馨予)一下子比了下去!(呵~)。

要問我「喜歡哪邊?」我會毫不猶豫的說「原著」!
因為……改編的電視劇雖然還不錯,但…他們加了一堆我怎麼看都不舒服的情節——如倒追戲碼、搶戲…——這比原著強加Brauchli一角更令我討厭!

 

END

2024-10-17

壞道 by priest

Filed under: 心情,閱讀 — 標籤: , , , , , , , , — 默然 @ 10:01 上午

感覺這本是默讀的初級版——(笑)

我覺得姜湖比費渡更難搞,因為他表面軟和內裡堅硬難啃的多!而沈夜熙比之駱聞舟…呵呵…我想給駱聞舟掬把同情淚——他、不、夠、硬啊啊啊……——我覺得吧,要是沈夜熙搭配費度的話,起碼在療愈某人上可以減少大半時間——哈哈。

 

話説故事開頭就指明:沈夜熙的隊上多放個心理醫生,是因為沈某人的小隊面對的工作性質都是極高壓、兇殘、火暴的,所以沈隊隊上的成員或多或少心靈上都堆積了點什麼,時時需要有人緩解一下他們的心靈。咳咳…不說別人,就說沈夜熙自個兒就得了什麼〝創傷後壓力症〞;起因是沈夜熙在某次緝毒行動中失敗,他跟搭擋方謹行被抓,兩人被毒蟲隔離關了小黑屋,彼此再見時就搞的你死我活…而活下來的那個自然是沈某人啦(不過我覺得有時候,活下來的那個很有可能生不如死…田為沈隊他就一直活在疑問中);祇是他一直不明白他的搭擋為什麼非置他於死地?雖然「事實」擺在他眼前(搭擋要他死),可是下意識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否認方謹行對他下死手的行為……所以沈隊就一直抱著這個執念一直到現在……

好不容易來了個新人“漿糊”(姜湖,心理醫生),才終於解開了沈隊心中的謎團——「我只是推斷,不一定對。」“漿糊”如下推斷:方謹行被人從小黑屋(感覺剝奪)帶出來,突然接觸到外界又聽他們對他說〝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去,只有一個人能夠繼續看見明天的太陽〞——要知道感覺剝奪會影響思維和認知,一開始會讓人焦躁不安,精神難以集中,慢慢情況變得更壞,你會產生幻覺,你的思維、認知和麻木的感官會合起伙來欺騙你…更重要的是,被感覺剝奪的人,受暗示性會增強——所以當時的方謹行可能滿腦子已經塞滿了暗示,他唯一想到就是「怎麼辦?」而就在此時,沈隊你又對他耳語,要他配合你演一齣戲爭取兩人都能活下來,可是對於精神瀕臨崩潰的他而言早已無法思考,他僅存的那點理智只希望沈隊你能活下去……

 

事實上方謹行也成功的讓沈隊活下來了……只是,漿糊推論出來的真相更讓沈隊感到心碎——誤會方謹行那麼多年——雖然下意識裡他始終不願相信方謹行會背叛兄弟情,但他也時常懷疑對方真有可能叛變啊,這點搖擺不定讓他心目中的方謹行漸漸變的面目全非…如今真相可能像漿糊所言……那麼懷疑兄弟情的自己不是變的也很不堪了嗎?
索性他沒有衝動的對外訴說什麼(影響兄弟的名聲),否則——不敢想像啊。

 

回頭再看姜湖……
我真覺得他能清晰的看見周遭人的「病癥」,且對症下藥,但他獨對自己的「病癥」無能為力……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醫者難自醫”吧……

案件一:

死者四名,皆是八九歲孩童;案件爆發出來是因為一顆人頭,經查:該枚人頭是位八九歲年紀的小女孩,名喚張晶,是四個死者中的最後一個。四個孩子家住不同的區,父母也沒有工作上的關係,就讀於不同的學校,可是他們都是一個合唱團的成員——天使之家童聲合唱團。

 

話說…為什麼兇手就那麼針對天使之家合唱團裡的孩子呢?

 

徐林,二十五歲,單親家庭,由母親撫養。

母親李小芳,原本是個少年宮的老師,教過聲樂;後來被發現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接受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少年宮知道了以後就把她開除了!
李小芳有不輕的精神障礙,還有強迫症,犯病的時候有暴力傾向;徐林小時候受過她的虐待——能想像那種一邊被親生母親虐待,眼睛裡又看見她摟著別的孩子笑得那麼燦爛的照片的感受麼?——她因為精神問題沒有了工作,把自己的焦慮和暴躁都轉移到了兒子身上……

 

所以說徐林的〝地獄〞是存在的,就在他的心裡,終生相隨,縈繞不去,不死不休。

 

 

案件二:

你們相信,人是會被馴化的麼?

 

一個變態虐待狂,侵害並殺死了六個年輕的男孩和女孩,這個兇犯喜歡那種長頭髮、長相甜美的女孩兒,或者高挑乾淨的年輕男子;每殺死一個人,就把他們的內臟挖出來並且吃下去,然後把他們的身體縫好泡在福馬林裡保存,他相信這樣就能把他們永遠地留下來。

警方將這變庇稱作琥珀殺手,名叫吳琚。

 

但這人在警方抓到後不久就判了死刑,定讞,並已執行完畢…也就是說,吳琚這人早死了!

但問題是——眼下又出現一樁雷同度極高的殺人案,死者共四名,皆是女性,屍身赤裸,內臟被挖走,身體被縫好後泡在盛滿福馬林的大玻璃缸。報案人是建築工地的工人,他行經廢舊倉庫時發現那幾個大缸,火速向警方報案。

 

案情一聽就知道此人是個模仿……但又不全是……

因為吳琚殺人是為了享受被害人驚怖的神情,而且男女不挑;可是後面這四名受害者皆是女性——可以合理懷疑犯人可能是個弱小者嗎?

更不同的是:四名死者皆非清醍下遭殺害——如此看來,兇手不似吳琚那般享受被害人的種種激烈反應(如反抗等)……換言之,犯人禁不起受害人的全力反抗?!

 

金秋,曾遭吳琚綁架並凌遲的被害人,被警方救出時幾不成人形,但諷刺的是:她被救回後得了Stockholm syndrome(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意即〝人質情結〞)簡而言之就是「她這個受害者愛上了加害她的人——吳琚!」

 

所以說… 金秋是被吳琚馴化了呀!被馴化後的她竟也幹起了毫無人性的殺人勾當……

人性這東西永遠讓人想不透哇……!

 

 

案件三:

兩起公交車爆炸案,兩起滅門血案……

是同個兇手所為嗎?

 

公交車爆炸案:一輛是從火車站到植物園的公交六路,一輛是從玉水公園到市外平城縣的公交九十七路;兩起爆炸案受害者之間表面上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實際上兩起爆炸案裡,受傷的人都不多,但每次都會傷及一個幼小的孩子。

 

另兩宗滅門血案——其中一家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屍體並排躺在床上,身上被砍數刀,屍身血肉模糊,兇手也沒有放過他們的幼子,把他生生扼死;另一家男主人和一個半大的女孩在家,男人同樣是被砍了很多刀,女孩子可能年紀稍大不好控制,被兇手一把刀穿心,釘在床上,而這家的女主人因為出差不在家,幸免於難。

兩家的客廳都被兇手搗毀並在牆上亂砍,旁邊還用血寫著「審判」兩個字。

 

是的,典型的仇殺!兇手將憤怒發洩在兩家被害人身上,從現場的混亂可見一般,再加上牆上那兩個字,就是讓對方血債血償;表面上兩家受害者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幾經翻查後發現:他們都曾在公交車上讓座給年幼的孩子,但…在爆炸事件發生時,出於人性反射條件,將年幼的孩子推了出去……

 

鄭玉潔,女,三十二歲,非洲獅飼養員,離婚,育有一女。

那天她去探視五歲的女兒,女孩兒說想看電影,母女兩圖某郊區的電影院便宜,就去了那家小電影院,結果電影院發生火災,倒是沒燒起來但濃煙驚嚇了觀眾,偏偏安全出口壞了打不開,人們互相推搡,就出了踩踏事件。

事發才知道不少人受了輕重傷,還有一名死者——是被活活踩死……。

 

唉………

崩潰的心裡充滿了悲傷的縫隙,惡魔呼嘯而入,神明沉默著嘆息,沒有人能數清黑暗。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擁擠的空間裡,彼此碰撞,彼此傷害……

 

案件四:

妄想症(英文:Delusional disorder),又稱妄想性障礙,是一種精神病學診斷,指「抱有一個或多個非怪誕性的妄想,同時不存在任何其他精神病症狀」。妄想症患者沒有精神分裂症病史,也沒有明顯的幻視產生。但視具體種類的不同,可能出現觸覺性和嗅覺性幻覺。儘管有這些幻覺,妄想性失調者通常官能健全,且不會由此引發奇異怪誕的行為。(文章節錄)

 

宋曉峰,典型的〝妄想症〞患者。

他是《生死盟約》劇姐中李歧志導演的助理,亦是該劇故事原創者;但因他名聲不顯,只能將自己的原創故事投到名編劇張新名下,不幸的是:張新將小宋的心血改的面目全非,致使原本就鬱鬱不得志的宋曉峰的病情加巨!

唉……宋曉峰的編劇才華加上張新多年來對市場的把握,兩人天衣無縫的組合,將會是怎樣的所向披靡——但前提不該是有那麼一個被壓抑的年輕人的名聲被埋沒,用靈魂塑造的故事人物被扭曲,用心血澆灌的故事被弄的面目全非。

 

這人可憐歸可憐…但就我的角度去看〝妄想症〞患者…我得冷酷的說一句——麻煩!
因為你不知道患者眼裡的世界哪個點跟我們不一樣,或者…從頭到尾都不一樣?這段情節讓我想起很多年前周星馳拍的電影「夢邊緣」,只是星仔的妄想來源於職場壓力,而且是從夢境逐漸轉到現實;但文中的宋曉峰其受壓的過程只是作者的一筆帶過,真心看不出受壓程度(好吧,也是我眼拙沒看出來)我只知道他的〝妄想症〞確實挺厲害……唉……。

 

 

案件五:

發生一起校車綁架案,人犯姓名「蔣自新」男性42歲,做過許多工作,但始終做不長。
姜湖的想像中:這人舉著刀坐在駕駛位上,像是個無所不能的國王,駕駛座就是他的王座,那些驚恐不安的小動物們就是他的獵物,任他生殺予奪。他手裡拿著的刀子就像是無雙的權柄,此人也非常地自命不凡卻不能和其他人建立正常的社會關係,生命中有一半的時間用在猜疑別人針對他、傷害他、利用他上,每個人在他眼裡都那麼可惡,他嫉妒別人,用最壞的惡意去揣度別人,同時又病態地自戀著,渴望得到別人的肯定和重視。

 

而事實上也確是如此。
於是,姜湖親手了結了這個自卑又自戀的傢伙——誰讓他動手殺了一個孩子,又脅持了一個!可……
這也苦了漿糊……因為他自己也有心結,那一槍打死了犯人也打出了漿糊沉潛在心底的那隻魑魅,牠在問「你殺過人麼?你沒殺過人,怎麼能真真正正地理解殺人者的想法呢?」他又想起那顆打入蔣自新心臟,子彈穿透他的胸口然後在血肉裡炸開,血管分崩離析,然後血湧出來,像是在胸口開了一朵巨碩的花……

 

姜湖一直覺得自己遊走在人世間最特別的一個地方,就像是充當著地獄之前的守門人,一邊草長鶯飛人間四季,一邊是魑魅魍魎妖魔橫行,它們和那些糾纏的噩夢一起縈繞在他生命的分分秒秒裡……就在姜湖的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時,第六起案件發生了……

 

 

案件六:

一起失踪案發生了,失踪人姚皎,男,二十六歲,自由職業者。
經查:此人是名同志,常在業餘流連同志吧〝花窗〞;與他相熟的酒保表示,姚皎常與酒吧裡搭訕者與被搭訕者作床伴,有時甚至出遊…;於是沈夜熙和漿糊等人展開了細節調查,發現姚皎最後出遊地指向「東青鎮」,更駭人的是:他死在當地的小旅館——經營又不大正規那種——並且死了幾天,當地警方正頭大尋不到死者身份,沈夜熙他們的電話就正好來了。

 

由此,一件失踪變成了惡性殺人案?!沈夜熙忍不住在心裡腹誹莫局(莫匆)一句「莫局你吃啥長大的?」怎麼一件簡單的案子一經你老的手就硬生生變了質呢?要不要那麼厲害!?
再查:姚皎是與人結伴出遊的,跟他一同出行的是他在〝花窗〞認識的人,年約三十,身材偏瘦,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據酒保說兩人交談不久就離開酒吧,再然後兩人相約出遊去了東青;在東青鎮上的小旅館開房的兩人疑似穿著情侶裝(旅店老板娘說的)兩人時而出雙入對,時而又各自行動,所以旅館裡的人也沒太注意。

細節查至此,漿糊等人合理懷疑:這個和姚皎結伴出遊的人嫌疑重大!於是——
三查:漿糊在盛遙等同仁合力追索下得出,與姚皎出遊的那名神祕人可能是名「自戀型人格障礙」者!這人可能沉迷在自己很成功的幻想中,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並且缺乏共情的能力,過分關注自己而分不清自我和別人的界限,難以理解別人的想法和感情,冷漠而內向,有特權感…等等。

 

查了又查,終於讓大夥兒鎖定了一名嫌疑人:孟青梓(原名孟小柱)——花窗酒吧裡的酒保!
是的,聽起來挺晴天霹靂…卻又在情理之中?!這麼說是因為我拿孟青梓的出身說話…這人一直長期處在親父的虐待中,直到親父死了以後他才出走東青鎮。只是沒人想到,孟父對孟青梓的傷害這麼大,大到他一直在尋找施虐者的身影,並將其殺害;可他卻對其誘騙對象美其名曰「唯你暗自清雅,我心砰然」——噁不噁心?噁心…可再想想:傷害和被傷害是個周而復始地死結……小孟他…不可憐嗎?唉…或許就如同作者在文中寫的——幸福的家庭大多相同,而不幸福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而孟青梓只是其中一個不幸的版本而已(?)。

 

案件七:

漿糊的同事安怡寧被她有黑道背景的男友連累,遭其敵對勢力給綁架了!
感覺挺晴天霹靂的,不過還好,安大小姐本身就有個黑道背景跟警界勢力的雙爸(霸)——警視廳局長莫匆老爸、黑道上名聲赫赫的安飲狐老爹——撐腰,所以也沒怎麼在怕…不過後怕還是要有的,畢竟人家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該柔弱的時候還是要擺擺柔弱。

只是沒想到…安怡寧的綁票案看似是黑道間的恩怨,但骨子裡……姜湖發現:事件背後似乎有隻黑手在攪混!這隻黑手疑似柯如悔

 

柯如悔,犯罪心理學家,據說他想要建立一個”暴力犯罪基於行為主義的心理動因系統”——意即“只要滿足特定的條件,每個人都有可能會是暴力犯罪者,造成犯罪的動因、環境因素和犯人的行為特徵以及徵兆都是可以分類並且被預測的”——他想透過這套系統去預防犯罪者的犯罪行動!(可能嗎?)

有人說,柯如悔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犯罪心理學家!
他長了一雙能看透人靈魂的(魔鬼)眼睛——但這個曾經讓漿糊敬重有加的〝老師〞在提出”暴力犯罪基於行為主義的心理動因系統”這項研究之後,變的面目全非,他像是個能操縱人心的惡鬼!讓漿糊不能忍的是,柯如悔仗著自己能看透別人的犯罪行為,竟生出了想掌這類行為人的行動跟思維,以達到他對別人生殺予奪欲望……在漿糊看來,柯如悔就是個瘋子——披著瘋子外衣的魔鬼——他沒有同情的能力,也不會悲傷,無論做什麼、傷害了什麼人,都不會感覺到愧疚,反社會,人格、心性十分扭曲!

 

於是,一起如不祥預兆般的連環殺警案出現了——而且不是普遍意義上的連環殺手的隨機殺人,而是處心積慮的行為!
姜湖直覺這是柯如悔策劃的…畢竟先前也說了,他是個有掌控欲的人,不但要掌控別人的行為,還想掌控其思維……

 

 

案件八:

殺警案細節如下:周敏(桐城),她是被先姦後殺,兇手對她開膛破肚取心踐踏;盧宇飛(逾西),被人從頭到尾砍成了個血人;林志(華南),死前被侵犯過,死於窒息,死後還被斷其四肢;李洪彪(靖江分局),死於鈍器襲擊,在意識清楚下被活活被毆打至死;張小乾(D區分局),死於失血過多,死前曾被閹割;連續殺警案,其動機不明,做案手法各異,職業針對性極強,並且現場都有兇手留下的血紅字跡——審判——五處的字跡皆不相同;按兇手對死者屍身破壞的程度來看,像是仇殺……究竟是什麼力量,能讓他們在殺人後做出這樣出奇一致的事情?一個流動在不同城市、不同地域之間的犯罪團夥?動機又是什麼?又為什麼會選擇這些人作為被害人?

 

這些邪惡的事情,總是在想像力的幫助下給人們帶來最大限度的恐慌,這大概就是惡魔(柯如悔)的力量總能成為人們的夢魘的原因。姜湖覺得事情不會就此結束,可能…才只是開始——他跟柯如悔的較量——果不其然,在他們追查期間還在不斷有人死亡跟被傷害(相繼又死了一名法醫錢莎、有違風紀的南城分局局長衛應賢…)柯如悔還安了兩個間諜(李景榮和江濱)在沈夜熙他們隊裡——讓我忍不住腹誹柯老頭一句:你真是…無孔不入啊!

 

看到這裡是不是有點讓人迷糊了?柯如悔究竟為什麼要一直抓著J(姜湖)不放呢?彷彿一直想向他證明什麼…可是,為什麼呢?他跟姜湖充其量也不過是師生關係,幹嘛非要得到的認可什麼的…姜湖的認可與否對柯如悔有那麼重要?所以說…為什麼呀?柯如悔看重J什麼?只是因為彼此都是〝天才〞,所以想要同為天才的J認可自己的想法?(好吧…好吧…我承認在惡意這方面,我的想像力從來沒有邊界的🤣)

 

好一個自以為是的天才……
所以我可以認為「柯如悔其實是太嫉妒J」嗎?因為他這次再出現,看見J的變化,所以覺得〝應該〞把J拉回到跟他一樣的世界!?因此才會想出手加害更多的人(吸引漿糊的目光)包括漿糊在乎的心頭肉——沈夜熙——對嗎?
阿不就還好這個神經病最終落網了、槍決了😓不然還不知道整出多少妖娥子!

 

是說…作者大大在收尾上實在有夠草率的……一句「一個月以後,柯如悔被槍決。一個惡魔死了,千千萬萬的惡魔卻還在人群裡隱藏著,隨時會蘇醒在人心裡……」這就算交代完主文了…唉…我不是在吹毛求瑕,就是覺得沒、勁!!!
好啦,兩位主角平安歸來,人質也平安無事——都是好事、都是好事……。

 

END

2024-09-06

職業替身by水千丞

Filed under: 心情,閱讀 — 標籤: , , , , , , , , — 默然 @ 5:51 上午

對於周翔這位男主兩世都栽在同一人手裡,我也是看的醉了……
滿腦子想:重活一世,為什麼你不躲晏明修遠點?又不欠他的…

 

不過,老實說,若問我:兩世的周翔我更喜歡哪個?
我的答案是「前世那個」

 

可能前世的周翔比較豁達開朗,因為現實條件讓前世的他活的較有底氣;而重生後的他,因為硬件太弱,許多現實壓彎了他的腰也奪了他的底氣,正如他自己感嘆的:人窮志短——我們也就再難見他那種豁達又開朗……

 

雖然兩世的周翔都秉持溫柔待人的態度,但是我多少還是感覺到了不同;可能重生後的周翔受「容器」的影響,所以或多或少性格上會出現落差,同樣面前晏明修,我甚至覺得〝周翔的包容度不如前世的周翔〞(呵呵)或許跟年紀差別有關……誰教前世的周翔虛長晏明修將近十歲呢……

 

因為注意力都在周翔身上,反倒覺得晏明修成了周翔的配角…呵呵…
我不知道別人看這部小說的著眼點是不是跟我一樣,反正我是看晏明修不順眼的!這跟他是不是軍(富)三代沒關係,只是個人覺得:晏明修就是個被寵壞的大少爺!(討厭)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看他的決定——這點我很煩他——周翔呢?只能被動、被動、被動!!!兩世都這樣——算什麼事呢!?

 

或許看故事的人會覺得晏明修好值得同情……屁啦!!!
事情都是他挑的,錯認背影的是他、對感情懵懂無知又要強拉周翔作陪的也是他——什麼玩意兒?一句“我還年輕,你得允許我犯錯”——什麼鬼?話是沒錯,正常來講是該給年輕的生命犯錯的空間,畢竟不犯錯又怎麼記取教訓跟成?問題是——我太可憐周翔…因為兩個男主我偏心周翔(嘿嘿),所以我憑什麼要容忍晏明修傷害周翔?(切)

 

很明顯男三就是被晏明修錯愛的那個汪雨冬了,這號人物看著人模狗樣,實則是個表裡不一的綠茶婊~偏偏晏少眼瞎喜歡這種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唉…果然,小年輕的心就是膚淺,合該栽在汪雨冬這種人身上學教訓——只是為什麼要賠上周翔這個人呢——就是這“學費”忒貴的,要不要這樣啊…作者大大!心太狠了你…雖然我不太心疼晏明修,但畢竟他是你欽筆點的男主啊,你要怎麼作弄他都可以,可也別帶累周翔呀——唉——不過,念在你又安排了蔡威做輔,讓重生後孤立無援的周翔好受了些…那汪雨冬這個角色我就忍你了。

 

是說…我沒看懂作者大大安排蘭溪戎這角色幹嘛?三角戀比較有看頭?還是要把周翔置於香餑餑的地位?是因為作者大大把周翔寫的不如晏明修帥的關係嗎?沒辦法我只能胡思亂想,誰讓作者把蘭溪戎設定成直男咧…這麼個直癌男卻看上了周翔…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好笑的是:周翔要他時,他不要人家;人家周翔不要他了,他卻賴著臉的纏上來…還一副痴漢樣…是想鬧哪樣啊?
我不討厭蘭溪戎,但就是看不懂他的那個反轉……作者大大好像也挺懶的在他身上費筆墨(不好好表述,差評),把蘭溪戎對周翔的感情轉折寫的…很隨便,讓我不能苟同!我承認,蘭溪戎這個人挺教我心疼(對於愛不到周翔這點),但也就那樣而已,愛情這種事本來就這樣,得之你幸、不得也是你命,誰教你一開始沒有把握住呢。

 

唉…整部小說是在教時下的小年輕,用生命學教訓,然後被揠苗助長嗎?🤣
不然是要怎樣?反正橫豎我是沒看出什麼五四三來。
😲誰看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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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2024-07-28

判官by木蘇里

Filed under: 心情,閱讀 — 標籤: , , , , , , , , — 默然 @ 1:49 下午

諸法無常,諸漏皆苦,眾生煞煞然也
世上的清明人太少了

而判官之所以存在,就是幫人除礙化煞,讓那些牽掛有處安放。

判官一脈,滿身清明,不偏不倚,修的就是無掛無礙無執無障。

判官是一門苦差,因為他們要進籠去叫醒造籠的人,要見很多場苦事——都說籠裡的人在做一場他們心裡放不開的夢,把人生生從夢裡叫醒有時難如登天、痛不堪言,所以說這一職業是苦差。

 

什麼是「籠」?

凡人突逢大病大災或死亡,靈相不穩、憂思過重,那些驟然襲來的悲痛混雜著萬般執念,會讓人畫地為牢自縛其中,這就是籠。

「籠」之所以形成,乃是個人靈相不穩,被那些怨煞掛礙會反客為主,形成一個局(個人解讀為”磁場”);而這時若恰巧有倒楣的人經過,很容易被牽連著帶進籠裡——判官遇這類情況就意味著:該幹活兒了!

 

一般來說,死人成為籠主,大部分都不願接受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所以籠裡往往不會出現跟死亡有關的東西;籠裡的人大多是籠主意識的延伸,說白了,就是都照著籠主的想法來。跟籠主死亡相關的東西若一點點出現的話,就意味著,那個籠主該消失了;而籠主頓悟的瞬間,大概是這個世上最毛骨悚然、也最痛苦悲哀的過程。

 

故事要從【判官】一職之鼻祖先——塵不到——說起。

塵不到修最絕的道、無情無欲、無掛無礙,他住在罕有人至的高山之巔,時不時的下到塵世間為人解「塵緣」時連模樣都都用鬼面遮擋起來,有人說他孤傲不屑與凡人為伍,所拿面具遮掩真容,亦有人說他醜陋粗鄙所以有自知之明的拿鬼面遮醜,以免嚇壞別人。

要論他為何要替人洗塵緣?理由不外乎憐眾生苦。正如前言所述,人死之際身後總難免會有許多放不下、難捨離的罣礙在,而這些難以撇下的種種,就成了眾生為自己畫下的牢籠,有些永生永世的把自己困在其中,有些夠幸運的,遇上像塵不到這樣的判官去點醒他們,那他們就有機會超脫並順利進入輪迴。

 

曾經,塵不到的親徒聞時,在很小的時候這麼問他:「我為什麼會有髒東西?」(小傢夥指的是他身上的黑氣)塵不到說:「是有些人走得太快了,匆匆忙忙想留些念想,結果留到了你身上。」(那是委婉一些的說法)當年,他們相遇時碰到的便是戰亂屠城。數以萬計、十萬計的人流散出來的怨煞黑氣有多可怕,如果形成「籠」,簡直難以想像。聞時孤身站在屍山血海裡,那些數以萬計、原本會形成「籠」的怨煞之氣,就像繞著渦心流轉的巨浪,全部納入了聞時那孩子的身體裡。

那些像黑氣(似霧)的東西確實不是什麼髒東西,是太多人對這個世間的悲喜、愛恨、留戀與不舍,是世間最濃烈的、足以成為執念的七情六欲,輕易就能影響一個人的心神。悲者大悲,喜者狂喜,哪怕沒什麼情緒的人,也會變得心神不寧焦灼不定,一不小心,就會在這近乎於心魔的影響中,變成另一個人——所以它不是髒東西,只是種「塵緣」。(尋常人之所以有那些濃稠的、解不開掙不脫的黑色霧氣,都是因為怨憎妒會,因為七情六欲、愛恨悲喜,因為有太多牽連罣礙)

 

喔~對了,塵不到當年徒弟不少,親徒裡〈聞時〉主傀術,〈鐘思〉主符咒,〈蔔寧〉主卦術陣法、〈莊冶〉什麼都學,是個雜修。

卜寧就是個天生適合學卦術的,他不小心入個定所看到的東西,比其他人抓著各種工具擺弄一天得到的還多。可要是入了「籠」,特別容易受蠱惑、被附身,或是沾染些東西;鐘思學符咒,因為靈巧。他性子外放又略有些莽,陣法卦術太靜,傀術又要強硬又要精細,相較而言,還是符咒比較適合他;莊冶好交朋友,最大的脾氣就是沒有脾氣,小小年紀就有點海納百川的意思,什麼都可以,又什麼都點到即止,學不精,便做了個雜修。

 

聞時從小就認定了要學傀術,因為他練功最勤!傀術這門,下限很低,上限又極高。任何人學個入門,都能捏一兩個小玩意。但要學精,要求就多了——要夠冷靜、夠穩重、夠韌性,靈神強大但又不能太死板。每放一個傀出去,就相當於從自己身體裡分了一部分出去,既要壓制,又要讓它跟自己靈神相合。這種感覺其實很彆扭,要適應,全靠苦練。傀師以靈控線,在那期間,線和傀師本人是相通的,別人動線,傀師也會有觸感。越厲害的傀師,這種相通感越深,也越敏感。

 

要說傀術最高境界,又最凶殘的一招,當屬絞殺——不是尋常的絞殺穢物、絞殺幻境精怪,而是絞殺靈相——生人以靈相入輪迴,靈相乃一切的根基,是本源。絞殺靈相,就是徹徹底底抹殺這個人一切“活”的機會,也叫屠靈。

它並不會讓那具靈相就此消散泯於黃土,而是讓那靈相以最細碎的方式被禁錮下來,在各個角落看著塵世洪流滾滾向前,看著生靈萬物都好好活著,除了自己。後來人之所以不記得,就是因為這一著太凶,歸屬於禁術。

而聞時不負眾望(讀者?師尊?)真的學會這招禁術!他以為此生不會有用到它的一天,沒想因為張岱嶽這個人的存在,讓他險些用了禁術;之所以說差一點,是因為事到臨頭被他的恩師塵不到阻了。聞時恨透了這個張岱嶽,因為他讓自己的恩師揹負了可怕的天譴——起因是張岱嶽聽說松雲山將有大難,於是用了轉移術,將這大難轉了出去,致使柳莊百多號人命填了這場劫數,為此張岱嶽揹上了天譴,但他又怕悽慘下場,為了苟活於世不要應那天譴,他竟把腦筋動到了塵不到身上——塵不到為了挽救張岱嶽闖下的濤天禍事,只好盡數將千千萬萬的怨煞之氣攬於己身,又劃了陣地將煞氣圈在松雲山並封閉此地,以免煞氣遺禍山下百姓。聞時當初為了救恩師於為難,對自己下了狠手,生剝靈相、落地成籠,只求能留下他最在乎的人。

巧的是,在那個當下塵不到想的也是他這個癡徒。他想起一個傳說:在某個人亡故的時候,請上十八僧侶日夜誦經,只要心意夠誠,那些祝福是會留下印跡。印記有深有淺,淺的多些福報,深的能護那個人一世長壽。但其實還有一個說法,較之這個凶得多……

說人將死的時候,如果有誦過百年經文的福珠和羈絆最深的貼身物,以周身的血浸染飼之,就能以畢生未享的福報去護一個人。那樣留下的祝福比任何印記都重,能保那個人生生世世平安喜樂。

於是,塵不到用他身上最珍貴的三樣東西——福珠一串、翠鳥羽一根和一條傀線——為他的愛徒許了那般深重的祝福。

奇蹟就在此時發生了!

在聞時靈相落地成籠的那個瞬間與塵不到的深重祝福生生的撞到一起,於是在六合之外又生出了一道從沒有過的門,替代了原本的輪回路,那道門安靜、黑暗,無聲無形……後來有了個名字,名喚無相!聞時在那無相門裡進進出出了12輪,卻因為丟失靈相而始終不明白,為何只有自己要受這般際遇?而當我看懂這段緣由時,我不禁也恨起了自私自利的張岱嶽!誰人不想活下來?可沒人像他這樣不管不顧的,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自私害苦的不只是塵不到、聞時他們,還有他自己的親媽!他害死的那個柳莊正是他親媽待著的地方,追本溯源的說,若非命運的捉弄張岱嶽也該生長在柳莊。

所以,當我看到知曉前世記憶的張碧靈怨毒的說出「我要代柳莊三百亡魂跟你討一場冤債,希望你犯下的所有罪業都還報於己身;施加於人的所有苦痛日夜不休環繞左右;柳莊三百餘人那一世短缺的壽命皆由你來抵,一世不夠便兩世、三世、十世。一日不還清,一日不得入輪回、一日不得解脫!」這樣的話時,我不知該憐張岱嶽還是該覺得解氣?畢竟天譴傍身之人,債主就好比另一種天道,說什麼都會一一應驗,若然如此…張岱嶽一直想躲的天譴怕是要乘倍數的還了;想他親媽若知道了,怕是要心疼死了。(大概還要恨自己生了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

是說,書裡的一些案例(籠)初看時,我覺得有點小恐怖,但到了剖析完籠主背後的故事後,又覺得:啊~原來也是個痴兒。

讓我印象深刻的除了「籠」就是「惠姑」了(這兩樣是故事裡的定調),它是專偷人東西的穢物,天生惡鬼相,將似蜘蛛,最愛吸食靈相、靈物,也包括普通人身上的福祿禱禧(張岱嶽也養…唉…)。我心裡不免好奇:為什麼會生出這樣的東西呢?世上的情狀便是有需必有供者;所以必然是什麼需求之下才生出「惠姑」這樣的產物吧?那麼…是誰或是什麼環境而生出「惠姑」這種穢物!?(求解xD)

 

最後,祝來生有幸,能在塵世間等到一場相遇。

 

 

 

END

2023-11-26

無線人生 by Beck

Filed under: 心情,閱讀 — 標籤: , , , , , , , — 默然 @ 11:12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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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圍繞在一個名叫張亦賢的大學生身邊展開。這男孩有個特異功能,就是他看得見人們身上的感情線,各種顏色的線——親情(偏黃)、物欲(偏白)、宗教(偏藍)…等等——好像人身上一旦沒有了這些線條就失去了與世界的連繫,進而就會失去活下去的動力(?);奇怪的是,他自己身上卻沒有半條線,更神奇的是:他還活得好好的…也沒有棄世什麼的想法…雖然也會害怕與他人相處時突然刺上頭的空虛……但,比起感情線都消失的那些人,他…幸運的活著,不是嗎?
直到一次阻止輕生事件時,他遇上處理事件的警佐黃士弘——這人身上伸出一條銀灰色的線,呈拋物線狀地直抵他的背心——由此兩人生出了難以言狀的“緣分”,加之張亦賢想抓住這條唯一且空前的線,依靠它尋求一點回應他人感情的勇氣和自信,想方設法混進了鶴林派出所(黃士弘就職之地)打工,就此兩人展開在派出所出雙入對……不對,是兩人過上在鶴林派出所尋人、尋物的日常——因為某人看得到別人看不見的感情線,在尋人、尋物上特別好用。

 

個人覺得吧,作者在主角感情戲份上的描述還不錯,挺細膩,很有畫面感,讓人覺得這部小說若拍成電視劇,無疑是部很好看的小品。
幾個小故事都挺叫我印象深刻,連戲份不多的男主外婆,每每出場也是直接叫我看笑了(她出場都是操著一口閩南語,沒基礎的讀者真的需要看註解);還有跟男主挺麻吉的死黨〝阿徹〞,這人也有一條感情線直指男主張亦賢,可惜…沒能連在男主身上(男主挺遺憾這點,明明他們之間的兄弟情還挺濃的啊)在接近卻又未能再進的地方淡化掉了…為什麼呀?我也挺好奇這點,莫非還是緣淺?!
另外一個很麻吉的女生叫林雅亭,這女孩擺明了喜歡男主,甚至不惜臉皮的跟他表白…卻…未果!因為這個笨蛋居然直白的跟人家表示“沒辦法給妳答案”還說「……妳的心意我一直很明白,我只是不能確定我喜不喜歡妳……」這是幾個意思?知道人家的心意也不表態也不阻止,只是任其發展……是把人家的感情當什麼(備胎)?就算你不能說明感情線的事,也不能這樣講話吧?活該被人恨上……。

 

可以說男主這人…超級無敵大白目,話不會說,眼色好像也不太會看的樣子;像他對失踪兒童案例中的劉知甫,就算你知道他可能輕生,也不能用亂認親的方式吧…也虧他想的出來用這樣的手段去阻止人家,好笑的是:劉知甫根本就什麼都還沒做呢,男主也只是因為看到劉知甫的感情線全部消失而已,就著急忙慌出手…不被劉知甫揍才怪(男主事後才知道劉知甫有個失踪多年的孩子一直未能尋獲);另外,得知暗戀他已久的好友林雅亭可能被變態跟踪,第一時間就被她的閨蜜拉著一起暗中保護,結果反被其家人當成變態跟踪狂給收拾到警局去……
舉凡種種好心幫倒忙的案例不要太多,要不身邊有個警佐黃士弘冷靜的從旁幫襯,真不知道張亦賢還能捅出多少捅婁子。不過就我看,正因為張亦賢時不時的捅婁子,黃士弘才會忍不住的時時關注他,一來免得他闖禍,二來正因為關注他才注意到張亦賢的不同尋常,也才有機會從他嘴裡問出他非比尋常的「能力」;這樣的溝通了解之後,大大地助益了他們在處理案件的默契,對男主而言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故事雖然時不時冒出BL的氛圍,但都是淺淺淡淡的,作者好像更著重在人與人之間的交集處而非談情說愛上;作者更具體舖排兩位男主交集的那條〝感情線〞——原來黃士弘的母親是張亦賢的褓母,所以嚴格說起來,兩人算是髮小啊!可惜,一切“幸福”全止於張亦賢的生父手裡,他一把火把黃士弘的家燒了,讓黃士弘一夜失了雙親;而張亦賢也在那一年真正成了孤兒。
一場巨變讓黃士弘失了這一年裡關於雙親的記憶,他始終弄不明白自己為何獨獨遺失了那一年的記憶?而在張亦賢的協力挖掘下,真相終於露頭!只是這個真相於張亦賢而言何其殘酷?原來自己的生父是造成這一切不幸的源頭……這讓他如何去面對黃士弘?這樣的打擊讓張亦賢的“超能力”一度失靈,又因為黃士弘的體諒跟寬宥又恢復如初——原來盤繞在生命裡的寂寞和恐懼,能被人用簡單的話語釋放出來,是件那麼令人情緒激動、眼眶發燙的事!

 

整部故事用五個事件串出兩位主角(張亦賢&黃士弘)的感情成熟過程,雖然沒有以往我看過的那些BL小說那樣跌宕起伏、高潮迭起;不過像這樣綿如細雨式的感情線路我也很喜歡——畢竟世界那麼大,主角的身邊也不是只有談戀愛的對象而已,更重要的是:沒道理作者筆下的主角身邊的人只能是陪襯物吧,他們該被凷角珍愛,如同主角珍愛戀人般的被主角同等重視嘛——是吧x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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