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生生是個循環往復的故事?!
想像你跳進一場無止盡的輪迴,去與某人邂逅、相知、相惜,乃至於相愛……
然後,又無可避免的生離、死別………
再然後,它成了個死循環………
你願意一直這樣下去嗎?
才開頭,我就氣笑了……
故事開場是醬的:
X城巨大雷暴竟似世界末日,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答案是:林疏。
烏雲黑壓壓堆積,城市上空有一個漩渦狀的黑色中心,天破開了一道口子,霹靂閃電,轟隆作響…林疏就站在一處最高的大樓上,手舉一柄長劍;一道巨大的紫雷在黑色天空蜿蜒出難以想像的放射狀紋路,竟直直朝著遠處大廈頂端那個人影劈去,那一剎的光芒十分耀眼……
然後———
林疏感覺自己渾身僵硬,喘了幾口氣,終於在暈眩中看見了四周。床前的大娘長得凶神惡煞,穿一身麻布襖裙,頭發盤起,插了根細木頭,不是現代的打扮(?)自己在一座茅草屋裡,這草屋極端破爛,牆壁發了坑坑窪窪的黴……
林疏:「……?」
真是人間慘劇(☍﹏⁰。)他只是想渡個天劫——渡完就離飛升不遠了,偏偏……那座大廈上好死不死,裝了一根碩大無朋的避雷針,天雷沒砸到自己身上,全被避雷針引了下去!修仙之人,心不誠志不堅,試圖借助外物躲避天劫,無一例外都要遭天譴,重則灰飛煙滅,輕則打回去從頭再來,比如現在……
所以——這男主究竟是不是現代人?不是?那為什麼去了古代卻又一副“偶不素古代人”的樣紙?他若是現代人又怎麼會不知避雷針的作用?還好意思說「真的沒有想到,避雷針居然可以把劫雷也引走」?呃……好吧,就算是他那個無良的“師父”故意為之,讓他活的像個山頂洞人好了……他好歹也上過學的人啊……怎麼連避雷針的作用都不知(好吧,我無言了)?也太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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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疏上輩子是這樣的( •̀ᴗ•́ )و ̑̑
每天子夜觀冥入定,淩晨練劍,黎明時分收拾書包去上學。教室裡有很多人,他一直坐在最後的那個角落,將厚厚的課本堆在前面,仿佛就隔絕出了一片不受人打擾的天地。
有一天,這些東西全都被推到了地上。幾個人圍住他,嘲笑謾駡了些他已經記不得的話,應當是比“精神病”“啞巴”之類更惡毒一些的詞,更多的人在看著。他蹲下去,將那些東西一個個撿桌面上,然後,它們又被推下去了。他低頭繼續撿。大約,欺負一個傻子實在是一件沒有意思的事情,看一個傻子被欺負也不是一項有趣的娛樂,重複幾遍後,那些人感到無趣,也就散了。
那天,他回到家裡,對他師父道:「我想死。」老頭子道:「不行,你得練劍。等大乘之後,天地間縱橫自如,想不和人打交道,就不和人打交道,嘖,快活。」林疏:「哦。」他就沒有去死,繼續練劍。
練著練著,幾年時光流水一樣過去,師父死了。他的生活沒有什麼變化,該怎麼練,還是怎麼練,順便還考了個大學。後來,漸漸要大乘了,得渡劫。
再後來,就到這裡來了。林疏只覺得自己這一生就是這樣被一股沛然莫之能禦的洪流裹挾向前,所見、所聞、所曆的一切,願意或不願,做或不做,都是這洪流的一部分,而他身處其中,並不能做什麼。整個天地的運行自然有其規律,但那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
以上。
可以說林疏在打〝人生基礎〞上全然的被他師父毀的七七八八,可想而知他在人生塑型上,基本就處於半崩盤的狀態,能好才怪!再加上所處環境又與世界半脫節……唉~只能這樣想了:林疏阿林疏,你根本就是為修仙而存在的,或許你該感謝那根避雷針把你的渡劫破壞了,不然…你那可有可無的十幾年修仙狀態真的就要變成可笑的存在了。
可憐的林疏本該是個“正常”孩子,但因為跟上了個不太正常的師父,於是把他養成了個離群索居的性子,再加上他從小遇見的〝人〞多半對他都帶著滿滿的惡意(童年於個性內向的孩子而言多半都是帶著惡意的,畢竟「小孩子」都是惡魔居多),久而久之他就變成一個嚴重過敏症的人,而過敏原:活人!
看起來有點可笑…但…這就是林疏於生活中的困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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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鳳簫,鳳凰山莊的大小姐(?)長的傾國傾城,武力值爆表,加之山莊的財力驚人,覬覦她美貌與背後財力者不計其數。
據說鳳凰山莊是個只收女子的門派,收容天下走投無路的孤女;能收容多不勝數的孤女的門派,想來首先就得財力雄厚,鳳凰山莊商賈幾乎遍佈南夏,自然財力可觀,也因此在南夏流傳這麼一句〝鳳凰山莊是整個江湖的丈母娘〞,可想而知鳳凰山莊的勢力範圍有多驚人!
有這麼個傳說,說是淩大小姐自小訂了娃娃親,訂親對象在閩州城;可惜閩州城早化作了鬼城——十年前閩州城上下擁將軍獨孤誠為王,聚眾起義,然而起義未成,王朝出兵鎮壓,獨孤誠部與閩州上下官民、士子、俠客等盡被坑殺!死者怨魂化為厲鬼,踞守城中,閩州城便成了一座鬼城。
那麼淩大小姐的訂親對象可還活著?無人知曉,因為鬼塊裡的人告訴她:……郎君若此時在十六以下,十年前便只是幼童,魂魄甚弱,無法成鬼,已不在人世了……其師乃修仙人往往性情涼薄,怨氣不足,亦無法做鬼,姑娘節哀。
話說為什麼淩鳳簫那麼積極的尋找訂親對象呢?這在後來她遇見林疏後得到了解答…只不過…在遇到自己的天菜後,誰還管有沒有訂過娃娃親呀!(⚙ᴗ⚙)不過,他們——林疏、淩鳳簫——初始的相處卻是〝室友、同桌、點火小弟〞的關係而已,也就靠著一步步的試探、相處才慢慢變成彼此的天菜呀~不然,以淩鳳蕭的壞脾氣…誰願意跟他好啊?!想想她去閩州城,得知未婚夫死了,脾氣大壞;去寧安府,失去等人耐心,脾氣大壞;連在「上陵學宮」頻繁接人也脾氣大壞;在驚風細雨苑,被越氏兄妹抬杠那會兒,脾氣大大大…壞!簡直就是個大、河、豚!!!別說林疏不樂意跟他相處,是個人都不樂意…阿不過有沒有人看在錢的份上忍受他的壞脾氣……這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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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1世紀穿來古代的南夏之地,我替林疏想想也是醉了。
不知道該說是命中註定,還是什麼……反正來到南華什麼都不對頭了!先是遇上一堆〝屍〞(腐屍、爬屍…),然後又遇到一群莫名其妙又囂張跋扈的女子,再然後就見著美的不可方物的淩鳳簫;遇著他本也沒什麼,可也不知為什麼,他倆一見面,對方就對他又是威逼又是恐嚇…真是見鬼了去,他到底哪裡招惹到對方了?
好嘛,兩人因為同讀一所學院,所以抬頭不見低頭見,見著見著就日久生情了——不對!是淩大小姐自己單方面的發現/拉攏/相處/生情…——可惜是淩鳳蕭自己先發掘出端倪…唉…要是讓林疏先發現就好了,至少可以免去許多尷尬——我真這樣覺得呀,實在是因為林疏此人很缺敏感神經,更要命的是:他的所有反應都慢正常人半拍(有時甚至慢上一拍不止)!這讓一個正常人——如淩鳳蕭——要怎麼對他的反應起反應啊啊啊啊…!?別說是淩大小姐發飆,連我也要爆怒起來了。(林疏還好意思自比倉鼠…你有人家倉鼠可愛嗎?切~)
想想這兩人也是……可憐。林疏活了大半輩子莫名的穿來南夏,人生地不熟的還需要適應時就遇到狀況;淩鳳簫的人生從一開始就被綁在了林疏這根大木樁上…情何以堪?要說訂親的對像是之前的林疏,那也是個傻子,比之後來穿過來的林疏只有更壞沒有更好;那麼,相比之下眼下這個林疏至少有一點可取:能跟淩鳳簫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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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幻蕩山的弟子,一般有兩個目的,一種是為了修煉,這種弟子往往在《通天階》和《萬丈迷津》停留很久,磨礪修為與心境,另一種是為了通過《通天階》、《萬丈迷津》、《玲瓏洞天》,來到《浮天仙宮》,見到守山人,得到仙宮中的絕世寶物。
「你為何而修仙?這條通天之路, 將指向何方?」在進入〈幻蕩山〉的《通天階》上林疏在思考這個問題,仙界不知是什麼樣子,飛升未必便是一件好事。得長生之後, 不過是一天又一天生活的重複,而〝生活〞此物,對他來說, 實在也沒什麼趣味。那麼,人們所求的長生究竟有什麼益處?對於這個世界,他實在沒有什麼索求, 選擇修仙是因為不得不修仙,師門要求如此,他也只是應了師命而已;在原來的世界裡(21世紀),自有記憶起就在背心法, 念劍譜,修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以他糟糕的性格,若不是修仙之人, 恐怕早就被茫茫人海踐踏淹沒……來了這裡——上陵學宮——他什麼都不會,在凡人的世界中活不下去,只能去往學宮……可,他並無道心,充其量不過就是個外表和所有人都一模一樣,卻永遠融入不到人群中的「個體」。阿…是了,假如修仙非要有一個目的,那他想長久這樣——在一個無人的地方,看太陽升起或者落下,星子明亮又複黯淡,然後漸漸忘記自己尚在世間——想就此遁跡塵中,棲身物外。人生天地間,如在河流中。修仙之人脫離凡人之命,如同逆流而上。但他不思進取,只想順流而下,繼而隨波逐流,載沉載浮——可否?
其實來〈幻蕩山〉林疏只有一個目的:「見到守山人,得到仙宮中的絕世寶物!」他想打通經脈,他想從肉體凡胎進化成修仙體質,就像他前世的模樣——築基→金丹→元嬰——可是…他知道自己早晚要卡在《萬丈迷津》裡……只因為他有心魔,那個心魔就是:他永遠融入不到人群中!而把生活過的猶如泥沼,是他的過錯,並不是別人……所以,當他向虛擬之境表達了〝想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遠到不能再遠——遠到沒有人〞時,他徹徹底底被留在這虛空當中了…可…他卻覺出無邊的、驚心動魄的茫然與虛無!這是他想要的嗎?他發現不是的……誰會想一個人呢?不,以往他一直以為自己不適合與人為伍,只適合離群索居——那只是想像,而想像永遠是自以為是的美好,而現實卻骨感的讓你認清:自己其實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
萬幸的是,在《萬丈迷津》裡的經歷讓他學會了〝索取〞,不是等著一切發生,不是等著想要的人事物主動送到面前,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嗎?所以你要學會開口、學會索要,學會表達你心中的渴想!只是一味的認為世界排斥你,怎麼不想想是你拒絕了世界啊。當林疏想清楚一切後,自然而然的出了《萬丈迷津》。
林疏出了《萬丈迷津》來到《玲瓏洞天》中。走入桃林,桃林中有一盤棋。這盤棋,有人稱之為“桃林局”,有人稱之為“玲瓏局”,而下棋之術中有一術語,將棋局中奇巧構思稱為“珍瓏”, 故而更多人願意將它稱為“珍瓏棋局”。
珍瓏棋局上棋子的排列是道,林疏與隊友最後所組成的那東西便是一種能夠自洽的“道”,而與〝玲瓏洞天主人〞對局,剔出雜質,修改靈流,最後便成了另一種可以脫離原本只道而獨立存在的道——天道亦是如此,若走出了自己的道,便可以脫離天道,脫離天道,即是飛升!
林疏如今忽然被〝玲瓏洞天主人〞點醒,只覺得心下一片澄明,若是找到了自己的道,應當是脫胎換骨的變化;於是〝玲瓏洞天主人〞許他去天字號寶庫尋寶,他便擇了一把「不滅木」(三大神木:不盡木,無患木,三桑木),名為“冰弦”,不盡木為身,麒麟角為胎,淥冰蠶絲為弦,音甚美。他上手一撥,琴音頓出,清冷透徹如冰雪,琴中蘊含的靈力終於找到出口,漣漪一般向外迅速擴散,放置這把琴的石壁甚至被靈力所激,微微顫動,足見靈力之強盛!
另又擇了一本《寂滅》,該書首頁就批上一句“入我門者,自碎經脈”,據說這本秘笈創作人名為青冥魔君,他創《寂滅》純為斷人經脈,誰叫他的經脈曾被一個叫〝月華仙君〞的人所斷,為報斷脈之仇,所以他才創了這本《寂滅》;而林疏一看書中內容,雙眼忍不住大亮,雖然該書不能助他重塑經脈,但它勝在能、傷、人!不錯,林疏光衝著這點就覺得非要將它納入囊中不可,因為自保綽綽有餘(十分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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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幻蕩山〉歸來不久,就傳出凡間南北夏準備開戰。說到戰爭就令人感到無奈——!
淩鳳簫為此不得不去閉關增進修練,以備哪日南帝徵召要她領兵。林疏也在因緣際會下親眼目睹,百姓無奈的被迫加入戰爭,搞的民不聊生……這樣的慘況多少影響了林疏的修練心境。他想,山雨欲來,戰亂欲起,生靈塗炭,皇帝不顧一切大肆徵兵,上陵學院則痛惜百姓,認為王朝應該改革制度。他則想著,大小姐會帶上那把同悲刀,千軍萬馬裡,去取敵軍之將的首級。王朝的盛衰,百姓的悲樂,或許可以系在那一刀之上——對,這讓人忍不住想起那個「天意如刀」(就是說:有些武功事關〝心境〞,心境未達自然武功難以再精進,究其原因,世人只知這刀法如何高妙,卻不知它如何被創。)以如今出關的淩鳳簫…或許真的能使出那一刀?!
只是萬萬沒想到,淩鳯簫甫才出關就發現「上陵學宮」裡有人變成了活死人!這就意味著很有可能北夏的手已經伸進了「上陵學宮」。可問題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原來,早前有傳言,北夏的巫術更上層樓了,他們研發出「血毒」。據聞,「血毒」不需特意投毒,只要經過接觸就能相互傳染,並且速度奇怪無比。就好比這回被傳染回來的學子,只是因為徒手取回樣品就莫名奇妙的中招——幸好是輕症又發現的早——逼的學官裡的上級跟南夏帝不得不派人去探查究竟。
而這個被派出去的人正是咱們兩位男主大人(˵¯͒⌄¯͒˵)誰教淩鳳簫做事比誰都靠譜呢。而他之所以拉上林疏則是因為:他是淩鳳簫的〝藥〞!誰叫淩鳳簫練的功法那麼奇奇怪怪,動不動就昏厥,需要以林疏劍閣派的本門心法護航將之喚醒!總之,淩鳳簫這回就是堅持要林疏同行就對了。
是說…他們此行本該是很順利的,誰知半途殺出個程咬金——越若鶴——這傢夥的傳家秘笈〈萬物在我〉也不知怎地就被偷了,如今流落在北夏人手裡,他只好親自潛入北夏把東西再弄回去……只是這樣一來就完全打亂了淩鳳簫跟林疏的計劃——唉!為了救越若鶴出困局,淩鳳簫跟林疏差點折在北夏兩大護法手裡,幸好林疏反應快,將所攜《聚靈丹》幾乎一口吃盡,將自身修為提高至前世水準,與淩鳳簫並肩作戰,將北夏大巫的兩大護法盡數斬去!
問題在於:他們兩人也付出極大代價——林疏經脈盡斷、淩鳳簫動用“涅槃生息”——之後的淩鳳簫將會失去功力七日之久,形同廢人;而林疏則經脈盡斷也傷及視力(瞎),兩人都需要一處靜養……唉……就為了救一個莽夫,真不合算。
幸好讓淩鳳簫找到了一處世外桃園,兩人也好生在裡邊養傷——只不過…發生了點小插曲(๑>ᴗ<๑)他們兩在事後得知彼此都是男兒身後,怨懟了一番後又和好如初時,卻意外發現林疏的三尺青峰的折竹(器靈)成精了……( •᷄⌓•᷅ )見鬼了!這事就說來話長啦——總之就是一場超級無敵的大意外,兩位男主身邊就莫名地多出個孩子「無缺」。事情是這樣的:
美人恩(靈植)本來固有的屬性就是:跟著誰長大,就會像誰;沒有想到,這個美人恩的果子跟著男人長大,就會變成男人,跟著姑娘長大,就會長成姑娘。這其實沒有什麼所謂,但是,這個「果子」這麼討厭男人,卻又生成了男人,命運也著實叵測——而“折竹”就偷吃了美人恩的果子…又一直待在兩大男主身邊…於是…咳咳…可想而知……它就變成了男孩子……這件事讓變成了靈器的折竹很不爽!!!他衝著主叫囂了半天……惹的脾氣十分不好的淩鳳簫(本名蕭韶)不爽道:「總而言之,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個男孩子。」「我不是!」果子道:「我是女孩子!」蕭韶:「一個有了男孩子軀體的女孩子?」果子道:「我難道不希望我有女孩子的身體嗎?」「眼見為實,你事實上是男孩子。」蕭韶道「我為女兒準備了很多名字,卻沒有給兒子準備。盈盈是盈,你就叫缺吧。我允許你在‘林缺’和‘淩缺’間選擇。」林疏險些要笑出聲來,心道:韶哥,你對男孩子這麼不認真的麼?
果子:「我不缺!」蕭韶:「名字而已。」果子:「我要叫盈盈!」蕭韶:「你不叫。」果子:「我要叫!」蕭韶的聲音極端平淡:「無愧(刀)就在你右手邊,自己切。」🤣果子為蕭韶的冷漠所震驚。帶著哭腔抽了幾口氣:「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女兒的麼?」蕭韶:「切了, 就是我的女兒。」
林疏聽得瑟瑟發抖,覺得蕭韶, 是個狠人!而折竹(果子)這個小笨蛋去招惹誰不好,偏要招惹蕭韶(原大小姐淩鳳簫),是有多傻哩叭嘰啊?結果在林疏的一番追究下才知道:果子是果子,折竹依然是折竹;也就是說:果子的靈體附在了林疏的法器(折竹)上,美人恩(靈植)的作用是奪造化之功, 給原本不該有生命的器具賦予魂魄和靈體。可惜,於折竹而言是不成的,因為折竹少說也存在了千年了,本身的力量過於強大, 一時半會還養不出魂魄來,果子只能慢慢點化它,至於能不能成要看機緣。但因為折竹還沒有產生魂魄,靈體只是個軀殼。靈體想找魂魄, 就像植物的根想要水一樣。這時候,意外的事情產生了:由於果子在生長的過程中,因為被兩個男人養大,吸他們的氣息長成,怨念十分之大,已經不是個簡單的果子——它是個有意識的果子了!(唉~有點不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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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淩鳳簫跟林疏一同毀去北夏大巫的兩大護法,北夏尊主(大巫)後腳就將淩鳳簫和林疏一同待過的世外桃園毀了個徹底,還刻意的留了〝留影珠〞讓他們親眼看著這世外桃園是如何被毀的…生離死別,竟在頃刻間…這對林疏來說難以容忍,此仇不報枉為人!蕭韶安慰林疏道:「南夏與大巫,終有刀兵相見之日,或許已經不遠。來日……必將手刃此人,告慰村人。」林疏忽然感到,自己已經無法脫離南夏了。在這個南夏裡有他要還的恩,要償的情,需要報的——仇!只有將這些全部了結乾淨,才能再次與塵世斬斷一切聯繫,棲身物外,追求仙道。所以說…亂世中,沒有仙,修仙是獲得力量的手段而已。
林疏和淩鳳簫想到世外桃園裡百餘條人民的性命枉送…難忍!北夏的大巫以極快的速度去了拒北城,要求南夏君主交出四本秘笈(寂寥、萬物在我、幻也真、鯨飲吞海)否則他將用所修習的〈浮禪圖錄〉血洗拒北城!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蕭韶(淩鳳簫)不忍了,他對林疏說:「我要去。(會會大巫)」林疏回他:「你必定會死!」蕭韶:「……我總有一天死在戰場。」林疏:「可你現在去死,來日便……沒有人去對付大巫。」「你會(去)嗎?」蕭韶問。林疏想了想……過去不會,現在,或許是會的。林疏低下頭說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們……勝算會大一些。」「……所以,」蕭韶問道:「你的意思是要和我雙修?」林疏略一思索:「……權宜之計罷了。」死或雙修二選其一,這應當是一個容易做出的選擇才對——反正,他不是很想讓蕭韶死就是了……。
於是他們雙修了……之後……
他想起了前世他修習了劍閣鎮派功法《長相思》,之後……漸漸漸漸的,很多東西都不在意了——這就是劍閣的心法,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用這樣冰涼薄情的心法修到了渡劫的修為,如今,要把修為拿回來,就要重新回到這樣的心法中去……心法不受他控制,在體內瘋狂運轉,霜雪一樣的靈力,已經流遍剛剛被修復好的奇經八脈……他該怎樣和蕭韶說?跟他說,我的心法是無情道?他這樣想著也就這樣說了:「我不知道…剛剛才知道(ఠ్ఠ ˓̭ ఠ్ఠ)對不起。」「別哭…沒事」蕭韶捧住他的臉,用拇指擦掉眼淚,然後傾身下來,用自己的額頭去碰他的額頭:「是我沒有想到。」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討論什麼都沒有太大的意義……他怔怔望著蕭韶,感到一種超出了情緒的、淡漠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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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經脈後的林疏快速的在一塊岩石上打坐。天地靈氣如同百川歸海,湧入他的身體,在丹田內彙聚,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靈氣,靈力的湧入越來越瘋狂,乃至在此方天地掀起狂暴的龍卷,這是掩蓋不住的……「兩位道友隱匿已久,終於願意現身與在下一晤。」大巫道。淩鳳簫(大小姐樣)抽刀出鞘:「久聞尊駕大名,涼州淩鳳簫,前來領教。」大巫:「在下向來憐香惜玉。」說罷,卻是猛然袍袖一翻,淩厲殺機,席捲而來!毫無一絲一毫“憐香惜玉”的影子。林疏看著這一幕,閉上眼睛,意識沉入丹田經脈中。
仙道有丹術,丹術分兩種。一曰外丹, 二曰內丹,外丹術即是使用天材地寶, 在丹爐內煉製成靈丹妙藥。內丹術, 則是以自身為爐鼎,丹田為真火,天地靈氣為丹液, 再以道心為材料,煉出一顆渾然天成的金丹。金丹一成,靈力流轉生生不息, 吐納呼吸皆百倍於前, 可以算是真正的修仙人。此時此刻,林疏體內便流轉著無盡的天地靈氣。林疏以自身對“道”的感悟繼續催發這個過程。
築基看天賦,金丹靠悟性,元嬰則更加玄妙不可言,天賦悟性機緣缺一不可。金丹雖內含磅礴靈氣,吐納真氣,貫通奇經八脈,丹田氣海,卻終究是有形之物。有形之物,便是凡!修仙,所修是心,是道,怎可依附於有形之物中?金丹是現實存在的事物,元神則不是,它已經脫離了肉身,在天道中存在了。而煉成元嬰也意味著一件事——你能夠與天道溝通了,天道也認得你了。當元嬰隨著修為的增長,對道法領悟的加深,徹徹底底長為成熟的元神的時候,接下來便是渡劫。只是道法的某些感悟,一時半會兒似乎並不能完全回歸,又無法在短暫的時間內驅動足夠的靈力,因而堪堪到了渡劫巔峰前的一點兒……但足夠對付大巫了。
林疏想,他安心恢復修為,是因為相信淩鳳簫必定會在這段時間內攔住大巫,而淩鳳簫與修為深不可測的大巫纏鬥,又何嘗不是因為相信林疏能夠在他被大巫重創乃至殺死之前醒來。
於是,大巫以一敵二,居然只是稍落下風!刀光,劍影,刀劍的鳴聲,呼嘯的風聲,餘音尚未消散,就被新的聲音所代替。百招,千招,快極了,由不得人思索。林疏閉上雙眼,摒棄一切雜念,心中只有一把無往不勝無堅不摧的劍;林疏終於知道,當年每天揮劍的那一萬次,究竟帶給了他什麼,凡間說書讀百遍,其義自見,而劍招演練萬遍,已經深入骨髓,永志不滅。快,再快!劍快,道也快。淩鳳簫和林疏合招向前,那靈犀相通的感覺不斷上湧,合兩人之力果然戰勝此局——可惜…眼前的北夏大巫只是一個幻影……大巫朝他們勾了勾唇,露出一個含義莫測的笑:「二位刀劍合璧,在下多有不敵,來日相見,定再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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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道行的林疏,同時也失去了七情五感跟愛人的能力……他想回憶往日和淩鳳簫或蕭韶相處的一點一滴,回憶那時的心情和思緒,卻如同霧裡看花,與往事隔了一層厚重的白膜,無論如何都再抓不到吉光片羽,只如做了一場夢一般……短短一天之間,恍如隔世……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無情道的問題。
事情還不止於此。南夏朝堂也亂了…因為南帝病了陷入昏迷,偏偏這件事或多或少洩漏出來,給了有心人計較的餘地;這件事多少搞的淩鳳簫和林疏手忙腳亂。林疏因為無情道的關係,心境上沒有受到多大波動,苦的是淩鳳簫,想愛的人愛不到了,想救國……憑他一人之力,能行嗎?他…心裡其實沒多大的底……怎麼做才好?他唯一可以做的一件事是:讓林疏遠離是非之地,要他回劍閣,回了劍閣誰也動不了他——至少大巫暫時不敢把髒手撈到劍閣!
晃眼三年過去,前塵往事,也都漸漸漸漸,霧一樣消散了。日復一日,就這樣過下去,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深夜裡偶爾覺得,他的壽命隨修為無限延長,而他的生命就這樣,被寒暑日月漸漸剝奪。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想,不知淩鳳簫睡得好不好?答案自然是不好,因為…獨木難支,何況他還失去心之所愛…能好才有鬼。
三年後的這一天,林疏從南夏皇后嘴裡聽見關於〈斫廢龍脈〉的說法。她說:「凡人欲冊封成為人皇,必先走過大龍庭捭闔道,得天道許可,方可得氣運加身,從而享悠遠之壽,統禦四海之威權,其血脈亦有千秋萬代之氣運,可以順理成章走過捭闔道,成為下一代人皇。然而世間,從不缺貪婪無厭之徒…坐擁四海,不得真龍授首,亦不能成為人皇……既如此,便斫龍脈,廢道統……然而,」皇后話鋒一轉「起先,得真龍認可後,人皇可得非凡氣運,後來斫廢龍脈,稱王稱帝,自然並無氣運,除去權勢外,並無好處。」皇后一笑:「可氣運並未消失,而是藏于八荒四海,群雄割據,據地越愈多者,氣運愈盛,故而天下戰火不止…你可知,為何仙道與王朝不可分?」在林疏的認知裡,既然修仙,就該遠離塵俗,不理人間事才對,故答曰〝不知〞。
氣運強盛者,相當於有天道保駕護航,凡事逢凶化吉,一往無前。若是修仙者,有氣運加身,修為便會一日千里,更有無數機會奇遇…一個人身上有多少氣運,是天道決定的,出生的時辰好,天道看你順眼,氣運便比旁人多一點。但是斫龍脈之後,並不是這個樣子。人間與天道的聯繫斷了。氣運的多寡,不是由天道來決定,而是可以自由競爭。一個王朝,坐擁多少地域,便有多強盛的氣運。修仙之人,若非擁有本就身負非凡氣運的絕世秘笈,就只能依附王朝來分得氣運,減輕修煉的難度。於是,便有了世間的紛爭,各個王朝相互傾軋爭鬥,搶奪城池,仙道之人亦被捲入紛爭之中,依附王朝,成為王朝的武器。皇后說:「而這個真相,他們並不知情。」後來,這氣脈被人斬斷了,〝某個存在〞取代了他們,成為了和天道溝通的代言人。天道便被蒙蔽了!所以,世間的氣運還在,只不過天道不分配了——斫龍脈,受益最大的便是王朝!
而最終,林疏在皇后口中得到另一個可怕的印證:「大夏視鳳凰一族為禁臠,一則貪圖絕世爐鼎之力,二則時刻掌控鳳凰一族血脈狀況,不容鳳凰血脈蘇醒。鳳凰屬離火,離火為熾陽之氣,女子乃至陰之體,並不相融。若是鳳凰出世,必定是擁有鳳凰血的男孩…所以…簫兒只能是女孩子。鳳凰血脈依賴天道滋養,若無,便漸漸枯竭而亡,按照如今情形,血脈徹底蘇醒後,簫兒會死。」這……可如何是好?「……來日收復北夏,簫兒登基為人皇,身具天下氣運,何懼沒有天道滋養?」皇后話鋒一轉,望向林疏:「此事,我來做!簫兒掌政後,主戰派勢大,只盼我朝與北夏兵戎相對之日,仙君你能助他一臂之力!」可……劍閣避世(,,ᴗ ̯ᴗ,,)不入人間……好吧…「但…若有那日,我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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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無情道的林疏,讓身邊認識他的人覺得“他變了”,具體要說哪裡變了,大概也只有林疏自己知道。他覺得吧:自己現在看任何東西,都像隔了一層厚重的白膜,不管在做什麼事,都仿佛置身事外。無情道就是讓人失去確切的感覺,然後在這樣的環境中,漸漸脫出凡俗麼?他覺得遲早有一天,他會連自己的存在也忘記掉…他也已經漸漸忘記喜怒哀樂是什麼感覺了。
這樣的他要如何再面對凌鳳簫——他的小鳳凰?!難道只能就此生離了嗎?
眼下也顧及不到那些兒女情長的事,因為北夏大巫發動活死人戰術來犯;大巫的行動越發的詭異難明…他究竟意欲何為?總之大巫的所做所為都叫人感到撲朔迷離,他究竟跟林疏有什麼淵源?又跟凌鳳簫有什麼因果?他像是跟兩位男主有什麼糾葛,但又一時說不清道明……直到林疏與凌鳳簫合力擊殺大巫後,才從大巫口中聽到他對林疏說「這是你第二次殺我。」什麼時候呢?大巫死前那吊詭的笑容,那背後好像還有什麼可怖作為,就等著他透後就要發動!?
凌鳳簫看著林疏眼神很溫柔又似乎很落寞「寶寶,我要變髒了。」然後他將大巫血紅的心臟,生生按進了自己的胸膛,似是想靠他鳳凰之血來煉化這顆純粹至極的陰邪怨氣,帶著天下苍生三百年来战乱饥馑之中,悲恸绝望之下积累的怨气戾气。
揹負著如此深重的怨氣、戾氣的蕭韶(凌鳳簫)幸虧有林疏在側細心照撫,否則不早失控無數回。
如今北夏早沒了大巫坐鎮,在蕭韶和林疏眼中可謂是不堪一擊(大巫身上的道行全數轉嫁給蕭韶了啊)。但,就蕭韶而言,他並不急於拿下北夏,他究竟想要的並非皇權,而是歸隱…為什麼世人——皇后、鳳凰山莊、北夏等人——總不明白他的初心?要一個無心於權勢的人去爭權奪利,無異於要一個無心之人變的有心有情……太難!這不就像要林疏這個無情道者給蕭韶情意一樣——難!(๑❛ᴗ❛๑)林疏懂他,只輕輕的在他手心裡寫下:止、戈、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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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有一種感覺:這部小說起始點在於修行,中後段卻層級往下掉,變成了仙、人、妖鬥……搞出什麼幻蕩山裡的萬丈迷津、玲瓏洞天裡的珍瓏棋局…等等,怎麼回事?我開始有點錯亂起來了(ᓀ‸ᓂ)究竟作者想在這部小說裡闡述什麼?
人為何想修仙?因為人間苦楚多?因為連年戰亂民不聊生,所以人們羨慕仙人的逍遙自在?是啊,看到書中那段關於大巫創建所謂的極樂世界……雖然有點可笑,但不可謂不是一片仁心——大巫的仁慈之心——誰讓世道混亂至三百年之久,是人都受不了……but,問題是:不是人人都有那個修仙的根骨啊,修不了的人只能繼續在紅塵裡沉淪嗎?(๑・̆⍛・̆๑)這樣看來,凡人中的〝老百姓〞果然是最被動又可悲的存在,好事輪不到他們,吃苦受罪的全由他們擔了——不公平啊,難怪死後的魂魄會怨戾之氣那麼深重。
那麼,如今北夏再無倚仗,大巫已死,南夏大可一統山河——蕭韶,你倒是上啊!可他偏不!(ꈍ⌓ꈍ)他想要的是海晏河清,這是他答應獨孤將軍的事,是言出不改的君子之諾……那……?不戰?不可能。戰?又出現傷亡,凌鳳簫身上那些怨魂戾氣不怕又暴動?我想想都怕!阿~忽然想起南北夏約的那一戰——洧川之戰……我忍不住失笑。怎麼就靠一把妖刀就把北夏給打趴了呢?也太……弱了吧?還是〝無愧〞太強大!?嘻嘻~作者把這段戲碼寫的太可樂了(˵¯͒⌄¯͒˵)我喜歡。要是每場仗都這樣不就可以少點傷亡,還可以少點麻煩?對大家都好。
反正,故事越看到後面,越讓人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反正我是不太滿意……哪怕林疏交代了句「即使回到過去,也依然不能改變未來麼?或者說,決定未來的那個過去,本來就有現在的自己的參與」來做緩解,我仍不滿意!因為逝去的仍就逝去了,再也難以還回,即便回來的那個也不是最初的那一個了——不是嗎(叫我如何滿意)?
至於最後的最後是怎樣呢……
實在不好在這裡破梗。知道結局的人也就知道了,何需我在這裡多事。不知道的人……就……
自、己、去、看、結、局、吧!(๑• ̫•๑)♡(鼻要打偶)
反正我只有一句話:欲壑難填,死不足惜!(該死的都去死吧)
至於林疏………
我只能說:你就是你,別管其他——別管折竹還是林疏…
(雖然我一度覺得〝林疏〞從未曾真正意義上的存在感到有點窩火!)
能跟想愛的人相愛就是幸福,沒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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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ps.我們在光陰中,如船順流而下,只可隨光陰向前,故而覺得先有前事,再有後事。
但站在河外,它們其實是同時存在———你覺得呢?